年,杨绛在清华大学古月堂前,结识了钱钟书,两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钱钟书被她“颉眼荣光忆初见,蔷薇细瓣浸醍醐”的淡雅别致所深深吸引,杨绛觉得他眉宇间“蔚然而深秀”。
一见钟情定终身,真实地发生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这一遇,便是63年的陪伴。
他们交往了3年的时间,这3年里,一直都在书信往来,书信的落款上,钱锺书总是花样百出,最常用的是“奏章”这个称呼,喻意“禀明圣上”。
年,钱钟书和杨绛走进婚姻的殿堂,冰心说:“他们是中国作家中最美满和幸福的一对。”
婚后,杨绛才从点点滴滴的生活琐事上,知道丈夫是怎样的“拙手笨脚”。
他不会打蝴蝶结,分不清左脚右脚,拿筷子只会像小孩儿那样一手抓,全然没有做学问时的那种潇洒劲。
对此,杨绛就三个字:“不要紧”。她爱他,愿意包容他的所有缺点,从不试图去改变他。
家里大小麻烦,只要她能解决,绝不拿去“烦”他,她深知,钱锺书的价值在于著书立说。
她曾在文中写道:“劈柴生火烧饭洗衣等我是外行,经常给煤烟染成花脸,或熏得满眼是泪,或给滚油烫出泡来,或切破手指。可是我急切要看锺书写《围城》,做灶下婢也心甘情愿。”
好的婚姻里,一个人愿意付出,一个人懂她的付出,相扶相伴,即便世界兵荒马乱,内心也依然岁月静好。
年,钱锺书先生已经走在了人生的边缘,因为肿瘤手术后又发生急性肾功能衰竭,抢救多天,做血液透析,插管治疗。
由于药物的副作用,他已不能正常说话,病情也严重到无法正常进食,只能采取鼻饲的办法,需要杨绛每医院,与营养液合在一起。
每天都要雷打不动地送饭,照料,时年86岁的杨绛已感疲惫不堪。
与此同时,杨绛收到一个更坏的消息——女儿钱瑗病倒了。
春天,钱瑗腰痛得无法坐起,医院检查,诊断发现是骨结核,脊椎有三节病变。
杨绛起初还比较宽心,认为结核病总会慢慢好起来,钱瑗对康复也深信不疑,并且筹划病好之后若无法再上讲台,就在家里带学生。
遗憾的是,再次复查时,经专家会诊,确诊为癌症晚期,肺部积水,癌细胞已扩散,仅几个月过去,已无法自主进食。
钱瑗的病情发展很快,缠绵床榻无几便告病危。
她临终前,杨绛在她身边,两人静默无言,手握手度过了刻骨难忘的两个小时,钱瑗对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妈,我累了,想睡觉了。”
杨绛点点头,为女儿掖了掖被子,温声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这就是母女最后的诀别。
送走钱瑗一年半以后,杨绛再一次经历撕心裂痛,这一次,是钱锺书。
那是年12月19日,这位老人只记得那一晚,丈夫强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她说:“你倦了,闭上眼,睡吧。”
钱钟书用尽所有力气道出一句:“绛,好好里(好生过)”,之后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回忆是一条河,思念是一片海
92岁,她独伴青灯,将她和钱锺书、钱瑗这六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往事,点点滴滴记录在案,结成回忆录《我们仨》。
在书中,她将最痛心的那段日子,写成了一个万里长梦,一切好似子虚乌有,似云似雾,唯有情感沉着。
“这是一个万里长梦。梦境历历如真,醒来还如在梦中,我们终究还是走上了古驿道。”杨绛在《我们仨》书本的扉页写道。
她曾感叹:“剩下的这个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只能把我们一同生活的岁月,重温一遍,和他们再聚聚。”
在《百岁答问》中,杨绛说:“我今年一百岁,已经走到了人生边缘的边缘,我无法确知自己还能往前走多远,寿命是不由自主的,但我很清楚我快‘回家’了。我得洗净这一百年沾染的污秽回家。我没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感,只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过平静的生活。细想至此,我心静如水,我该平和地迎接每一天,过好每一天,准备回家。”
年5月25日,杨绛挥别尘世。走时面容安详宁静,一如她一生的淡泊心境。
在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相继离世后,杨绛先生可以说是尝尽了这世间所有的痛苦和孤独,还好杨绛先生又坚强的活了许久,又为人间留下了一本佳作。
在这本书里,没有华丽的词藻,没有刻意的渲染,只是用很平淡的笔触,记录下了幸福生活的点点滴滴,一家人其乐融融,相守相助,演绎着世间最为普通的烟火生活。
这本书主要讲的是他们夫妇去牛津求学一直到女儿圆圆和钱钟书相继去世这一生的漫长过程,确切来说这就是一本回忆录,柴米油盐的幸福生活和求学治学教学的各种奔波。
看完之后,我忽然明白,没有什么所谓一帆风顺的生活,只是我们需要学会,在苦痛中找到幸福。人这一辈子,其实就那么短,岁月不等人,珍惜眼前人。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有些事,要早点做;有些书,要尽早读;否则只会徒增你人生中的遗憾罢了。
这本书,记载了一个幸福家庭的爱,教给我们在婚姻中如何互相包容,教给我们生活虽不易,主要是乐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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